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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排球少年成年后…当让要搞一些成年人的恋爱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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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兔✖️ 赤苇 一些成年人的恋爱

在门被开启前,木兔独自坐在沙发上想了很多事。

首先想的就是自己和赤苇的生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。高中毕业后自己开始打职业,赤苇读大学,两人无法像从前那样每天待在一起,虽联络的不频繁却从未断过,赤苇放假会来看自己比赛,自己有时间也跑去找他吃过饭。

大学毕业后赤苇在东京做漫画编辑,自己也在东京,平时都住在球员宿舍,偶尔放假就会来赤苇住的地方玩。两人一起打游戏、看电影,赤苇还会给自己做乌冬面、寿喜锅。一直到那时候两人感情都还是很好的吧?

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难道是和自己待在一起不开心?还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不开心?今晚一定要好好聊聊,如果是有什么误会,一定要解开。

自己很少问人原因,也从不强迫人做不喜欢的事,但这次是赤苇,是自己最好的朋友..木兔不由挠挠头,觉得有些不对时,门外传来动静。

“..我没喝醉。”熟悉的声音,是赤苇回来了。

“好好好,我扶你进去。”男人好脾气的说。

是谁?

“你走吧,我没喝多,真的不用担心。”

“我送你进去才放心啊。”男人没有失去耐心,却缠得让人烦。

门被人从里面打开,门外的风狭着烟酒味钻进屋内又很快被通风口卷走了。

赤苇听到动静转过头,微微松口气,“..你怎么来了。”

“您好。”男人手里一空,转头看到粘了一晚上的人被掳进别人怀里,神色顿时有些难看,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,“我是赤苇的朋友,他喝多了。请问您是..”

男人身材十分高大,微微低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,而后不等他回答便将门关上,“再见。”

进了玄关,赤苇便没再说话,抬手将人推开,很累似的开始脱围巾和大衣,怎奈手脚此时笨重异常,脱了半天没脱下来东西还缠在一起。

“他是谁?”木兔刚弯腰给人换好拖鞋,又赶紧起身给他脱大衣,“同事?”

“难缠的客户。”赤苇不太稳当的走到茶几前,仰头灌了一大杯水,“你休息吗?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?”

之前因为工作问题有时忙的接不到电话,赤苇怕他不方便,便将房子钥匙给了他,让他直接过来不用等。什么时候,生疏到要特意说了呢。

“这次休息三天,给你发消息你没回..”

赤苇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乱点一通,“emm..前面在吃饭没看手机,不好意思,我喝的有点多,今天不能陪你玩游戏了。”

赤苇转身朝浴室走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
“赤苇...”

赤苇低头看着手机停下脚步,用鼻音含糊的嗯了一声算作答应。

“没事...洗澡水放好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木兔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下,赤苇从进门到现在,没有看自己一眼呢。可他现在的状态又怎么可能适合聊这个呢?还是明天再说吧。

浴室传来泛落的水声,木兔转头看了眼温湿度表,觉得房间有些潮热。

赤苇仰靠在浴缸里,垂在浴缸外的手指尖轻轻搓了搓,他抬起头盯着潮湿的天花板叹了口气,有点想吸烟。但上次木兔发现家里的烟,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,本来也没什么烟瘾,就这样戒了。

上次看媒体报道他们去看房子了,应该也快定下来了吧。那个女人挺漂亮的,是体育记者,经常和他接触吧。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来着?想起来了,是跟木兔前辈来这拿衣服那次。

捧了点水泼在脸上,赤苇觉得木兔放的这水实在有点热,连带着他都觉得有些缺氧,脑袋黏黏糊糊的。有点不对劲啊..

“赤苇。”外头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,没等他答应就被拉开了,对方一脸邀功的表情,“换洗的衣服你忘了拿!我给你放这了!”

“嗯。”赤苇反应很慢的应了一声,等人出去后扶着墙上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。

他低头看了眼忍不住骂了句。那客户是一个很大的印刷厂商,来这谈生意,社长让他帮忙跟进,没想到慢慢变了味,难怪今晚死缠着要送进屋,“啧。麻烦。”

“赤苇,你不吹头发吗!会感冒的!”

“有暖气很快就干了。”赤苇穿过客厅,“我先睡了,晚安。”

“哦嗯..”木兔看着赤苇头发残留的水迹顺着脖颈消失在了棉质衣领下,喃喃着回答,“晚安。”

因为赤苇的醉酒导致谈话延迟,木兔得以又在沙发上思考起来。然后注意到桌上被赤苇喝干净的水杯。

以前总是赤苇照顾自己,是不是因为感觉自己不关系他才这样疏远?说干就干,木兔从冰箱翻出蜂蜜给人泡了杯甜蜜蜜的解酒蜂蜜水,就往赤苇房间靠。赤苇醒来喝到这样一杯恰到好处的蜂蜜水该多么感动,这杯蜂蜜水一定能让他们冰释前嫌。

然而刚靠近房间,木兔隔着门板听到了赤苇有些急促的呼吸声。

这五秒的犹豫让他明白赤苇在做什么,木兔低头看了眼蜂蜜水,也觉得有些渴。可他没有立即转身离开,而是鬼使神差的站在原地,一直到里头传来沉闷的落地声。

“赤苇!”

“...别过来。”躺在地上的人往门口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,那人的身影和房间外的光重叠在一起,都不应该进来这样黑的一间屋子。

房间里有淡淡的味道扩散不出去,还有那人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。

木兔将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,就去捞蜷在地上的人,那人却不肯动,木兔叹气,“你耍酒疯呢!”

“你走吧。”

“好好,我不会跟喝多的人计较的。”

“别碰我!”那人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一字一句道,“木兔前辈,你走吧。”

“为什么..要这么说呢?到底怎么了?”是了,赤苇这大半年来似乎心事重重,有什么事闷在心理从不愿说出来。

那人却不肯再说话,发出有些难耐的声音,然后手脚很轻的去推他,挣扎着往床上爬。

“赤苇....赤苇!说话啊!”木兔再也忍不住,直接将人拽了过来,却在看到那人表情的瞬间收了声。他是第一次看到赤苇露出这样快要哭出来的表情。于是松开对方手腕,半跪在了床边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觉得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?”

赤苇伸手去够杯子没够到,那人将水杯塞进他手中,木兔抬头真挚的看着他,“你很讨厌我吗?那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
赤苇不做声的盯着他,出格的伸手勾住对方下巴,看对方越来越紧张的模样。半晌突然笑了笑,松开手开口道,“我让你走,不是讨厌你,是因为我要叫Sex worker。”

赤苇又喝了口水,看他半跪在床边不动也不说话,脾气有些差的催促,“怎么,你要帮我叫吗?赶紧走吧,我真的很难受。”

木兔动作有些僵硬的掏出手机,赤苇真忍不住笑了,破罐子破摔般开口,“真帮我叫啊?那帮我叫个MB吧,要长得高一些的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算了...”赤苇抓着手机从另侧下床,跌跌撞撞走向衣柜。觉得自己刚才那副半勾引半激将的样子实在是丢脸透了,他一刻也待不下去,“我自己出去解决。”

“你要去哪里?去找那个男人?”

“我去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?!”赤苇拉开衣橱不太耐烦的拨电话出去,通话声刚响起,手机便被人从手里拽走,“你干什么?!”

他刚要转头便被人大力压在了衣橱门上,对方粗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热的人浑身发软,而更热的东西正抵着他。

他听到木兔在他身后说。

“你这幅骚样要去给谁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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